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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不觉,徐皎身上只剩一条浅绿色内裤,棉布材质朴实无华,浅淡颜色青涩,像是她会拥有的审美。

    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,裘闻拨开她的内裤,一只手指探进。他动作很轻,指腹感受她温热柔软的小穴。对方是白虎,阴部干净光滑,裘闻的手指循序渐进往里探,一点点试探她的承受能力,用手指开拓路径。

    “别怕。”唇舌舔舐她小巧细腻的耳垂,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:“湿了,不会痛的。”

    徐皎脸色早已涨红,紧咬着唇,双手握着裘闻肌肉紧实的小臂,却抓不住他底下作乱的另一只手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”

    她细眉蹙起,圆润杏眸渐渐湿润。她清晰感受到了,自己下身渐渐湿润。

    看着徐皎躺在自己身下,面容娇弱的可怜样,裘闻忍不住了,他一手拢住她的后颈压向她的唇,一手彻底脱下她湿得明显的内裤。

    事情到了这一步,徐皎喝酒的晕眩感早已消失。她现在头脑足够清醒,只是身上软绵绵没力气。

    “裘先生,你这样做是强奸。”

    她试图唤醒他的道德观,甚至,现在还唤他一声先生。

    可惜,裘闻最缺的就是道德观念。

    “昂,那明天去告我。”

    他解开皮带,脱下身上碍事的西裤,身无一物。徐皎平躺着看不到,但她腿心突然被坚硬灼烫的男人性器打到。

    很硬的触碰。

    惊恐之中溢出一声嘤咛,她咬紧下唇,难堪地转过头,唯恐自己看到不该看的。

    今天情况特殊,裘闻不想和她玩太多时间的前戏,直接明了地压到她身上。滚烫昂扬的性器抵在她粉嫩娇软的穴口,蠢蠢欲动,引得怀中人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裘闻抬起徐皎一条腿,让她环住自己的腰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徐皎被抬起的腿乱动,哭腔哽颤:“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她从来没想过,自己还没谈恋爱,初次就要这样被夺走。

    裘闻现在没兴致哄小姑娘,一手扶着性器,朝着被自己揉弄得足够湿润的穴口探入。他浅浅插进去,动作轻缓,照顾身下未经人事的女生。

    可徐皎还是疼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你不要动……”她被迫抱着裘闻的脖子,此时不期待他放她走,只求他不要再动。

    偏偏,裘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,抚着她光滑小腿,腰腹倏地用力,狠狠插进去。

    瞬间顶破那层隔膜,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颤音从齿间溢出,徐皎涨红的面色渐渐被苍白取代,疼得眉心敛起,指尖抓进裘闻宽阔硬实的肩膀,不停地求饶:“疼……你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这女人的穴太紧,裘闻被夹得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呼出一口气,他低头吻上她微张喘息的唇瓣,强势攫住她舌头,不顾一切地与她纠缠,让她渐渐忽视身下的疼痛。

    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她圆润坚挺的胸,五指收拢,玩弄她细腻白嫩的乳肉。指腹轻捻,乳头很快就在他手下变硬膨胀。

    见徐皎的身体渐渐软下来,裘闻没给她准备,唇上吻得火热,身下三浅一深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女生无助地承受,紧蹙的细眉敛起很久,终于在她连换气喘息都被顶撞得稀碎时,眉心褶皱得以舒展开。

    疼痛感过去,徐皎身体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渐渐有了能止痒的愉悦,但愉悦之外那丝痛意,依旧此起彼伏地在折磨她。

    徐皎自己也不清楚,她到底是痛还是不痛。

    身下女人明显在走神,裘闻抽插动作猛烈起来,他不顾娇花需要怜惜,拉起她双腿,门户大开对着自己。然后,他把顶端沾染血丝的性器再次插入温柔穴,由最原始的浅深交替,变为酣畅淋漓地操弄,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处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”徐皎纤细的脖颈后仰,承受不住这力道,面颊上的红晕由内而外,她整个人像是熟透,气息热了起来:“慢点……”

    她还是无法承受他的尺寸,他只能探入大半。

    性器被女人小穴层层迭迭的内壁裹吸,裘闻被这种极致的爽感支配得头皮发麻,额角青筋凸起,清晰的下颌线条紧绷,眼底欲火愈发旺盛。

    低头堵住女人不停哽咽的唇,他心底翻涌上来的占有欲,正以相当恐怖的速度丰满成形。明明是第一次见面,一次见色起意,但他心中却不允许她再臣服别人身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徐皎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支配,但身体感受到的痛与乐,她清晰得很。

    裘闻的低喘声越来越近,男性荷尔蒙气息伏在她耳边,笑得轻慢:“以后离她远点,有事儿找我。”

    男人身下抽插动作加快,面部线条紧绷,脖子上青筋浮现,野肆味道难以言喻。双手按着徐皎的肩,他在急速的放纵中和她一起迎接高潮时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徐皎早就被操透了,也被折磨得够呛。前胸和颈前布满暧昧红痕,双腿岔开着,身体因刚刚激烈的性交还在微微发颤,高潮余韵持久难熬。

    她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,仰面躺在裘闻的床上,眼皮半阖,纤长漂亮的眼睫已经湿润,很久才轻轻颤动一下。

    汗水浸湿的短发被裘闻胡乱拢到脑后,露出光洁前额,极具攻击性的俊美五官显现,在徐皎晕乎乎的目光中逼近。

    他帮她拨弄鬓边贴在脸上的湿发,动作轻柔,眼神充满怜爱:“早知道这么好操,和你演戏都是浪费我们做爱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徐皎任命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她不该相信他。

    他就是帮裘莉来欺负她的。

    女人明显就是生气模样,裘闻不想哄,从她身上爬下来,恶劣本性暴露:“起来洗澡,裘莉马上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已经七点半,因在夏天,窗外天色并不算晚,正好是上课外班回家的时间。

    听到裘莉名字那一瞬,徐皎大脑迅速作出反应,可她确实没力气,只侧身在床边就无法再做其他。

    着急回家,又加上自己被迫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,担忧和害怕两种心情交杂,徐皎心中压抑的委屈盈上心头。她埋头在床上,细密的啜泣声从指缝溜出。

    裘闻没见过这阵仗,没有女人能躺到他床上,更别谈放纵地哭起来。

    可正因为没有过,他此时除了床品的考虑,没有发自内心怜香惜玉的想法,“做的时候不让碰这儿,不让摸那儿,怎么现在哭着要我抱?”

    徐皎猛地抬起头,因哭腔颤动的嘴角紧紧抿着,红通通的杏眸盛满愤怒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无知少女被男人哄骗上床后遭抛弃。

    她现在就是这样心理。

    她没想过和他长久,甚至是在一起,但她更没想过,两人已经发生这种事,他穿上裤子就翻脸,卑劣面孔暴露得如此快。

    哭解决不了问题,她伸手捡起地上的内衣裤,依旧是怒视着裘闻,颤音委屈:“出去,我要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她才不要在他这里洗澡。

    偏偏,裘闻吃软不吃硬,薄唇勾扬笑了笑,精神充沛地走到床边。他双臂肌肉线条流畅,硬实有力,一把捞起藏在被子中的女人,公主抱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恶意往上颠了颠,徐皎被吓得圈住他脖子,声调尖细升高,眸色慌张。

    缓过神来,她开始挣扎,嗓音嗫喏,却坚持:“你别碰我,放我下来……”

    玩味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,流连她光洁白皙的胴体,裘闻嗓调是懒洋洋的散漫:“操都操过了,一起洗个澡羞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