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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那些幸存者惜命的很呢,本身就是在外面流浪着的,手段比他们多。

    拿死去的同伴尸体挡子弹,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冲到了面前。

    那里还有什么办法?

    但西卡宴看着一塌糊涂,还在外面东跑西跑的那些实验材料,西卡宴眼神肯定,哪里听得进他的半分解释,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
    啪的巴掌声清脆入耳。

    “闭嘴,我不想听你在这里狡辩,现在立刻去把那些人给我揪出来杀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平时,西卡宴还不在乎这些小蝼蚁。

    在此时,万万不可以,平时的话还能使用武力强势镇压那些已经知道的幸存者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不行,现在幸存者都是他们守护基地的炮灰,怎么可以轻易的让炮灰动摇?

    就在西卡宴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一颗子弹朝着他飞来,他迅速的反应过来,躲开了。

    在躲开的同时西卡宴还不忘顺手把刚才的军官给拉过来,替他挡了子弹。

    子弹在士兵的脑袋上开出了一个鲜红的血洞。

    他的生命如此短暂,就此噶了。

    西卡宴他嫌弃的看了一眼碰到自己手上的鲜血,他在那个死去的alpha一脸上擦了擦之后,并随之把他的尸体给抛开了。

    刚才在西卡宴的身后的士兵也立即反应迅速的把西卡宴给拱卫起来,把他守护在中间,警惕的看着四周。

    西卡宴朝着枪响的方向,子弹射来的方向看过去,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
    那是他本来想要带在自己身边的助手。

    席泊舟。

    他明白了,电光火石之间,西卡宴明白了,原来他们都是外面牵进来的奸细。

    早知道大基地他们要派人进来查,但是西卡宴以为他们的防守固若金汤,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是失算了。

    竟然还是让他们从外面混了进来。

    真的不知道那些审查队在干什么的。

    竟然有人会进了实验材料里面。

    西卡宴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两张熟悉的面孔。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运输队的队员干什么吃的,竟然把这个奸细给放进了基地里面。

    这个人哪里看起来像是外面流浪的苟且偷生的幸存者了?

    西卡宴咬牙切齿的期间,他的视线里又出现了另一张俊俏的面孔。

    就是那个所谓的omega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奸细。”

    西卡宴十分肯定。

    阮鹤鸣仿佛对这句话闻之未闻,一副听没听见的样子冲着西卡宴兴奋的挥着手。

    “哇,西卡宴大人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变得这么落魄了?我可还记得你几个时辰之前还是位风流倜傥的研究员大人呢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落入西卡宴的耳朵里,感觉分外的刺耳。

    他这是在嘲讽自己吧。

    阮鹤鸣兴奋的朝着西卡宴激动的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真是得来不费半点功夫啊,他们正想着要去搜罗一下西卡宴这个实验的魔头在哪里,没想到刚出来没多久,就让他们碰到了急匆匆带人来消灭实验证据的西卡宴。

    真的是,真的是令他们太过惊喜了。

    阮鹤鸣他们此时之间的眼神中闪过杀气,反正城门那边已经过去人了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已无后顾之忧。

    真是不懂西卡宴他们如何给那些幸存者洗脑的,无论他们在喊着什么劝说的话,那些幸存者都仿佛杀红了眼,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话。

    “真是该死的,这群狗东西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?怪不得会被西卡宴他们当做实验材料。”傅耸被对面的人海战术给弄烦了,口气已经开始贬低起了对面的幸存者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受够了。他们这是进了什么组织被洗脑的这么彻底,一点质疑,一点问题都不接受的。”

    也不想想他们长明集体是多么大的一个基地,需要沦落到跟他们抢那么小的一个基地的地步吗?

    还真是指哪打哪的狗,上面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,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。

    傅耸气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。

    傅耸揪着自己的小裙子,整个人恨不得立马从群里掏出一把加特林,然后通通乱杀起来,不分敌我。

    可惜了不行。

    他磨了磨牙,磨出一根大烟叼在嘴里面。

    该死的那些无脑的被洗脑彻底的幸存者。

    这让他们拥有无数的能量,却无法发泄。

    他强忍着憋屈。

    此刻傅耸他们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幸存者,只能寄希望于身在13号基地里面的阮鹤鸣他们。

    希望老大他们给力一点。

    从城里面解析他们,弄崩他们。

    最好给那些被洗脑的幸存者们从头到尾浇一罐冷水。

    冻醒他们。

    而城里面被寄予厚望的席泊舟他们也终于尘埃落定了。

    西卡宴带来的一众士兵都被阮鹤鸣他们联手一网打尽。

    虽然阮鹤鸣他们人少,但是他们经历的多啊,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还没有防备的士兵们统统给撂倒了。

    而且小队长他们带队也来得及时。

    此刻阮鹤鸣他们把人绑着,暂时安置在他们之前被安置的庇护所里面。

    阮鹤鸣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然后又给余年年倒了一杯水:“哥哥累了吧?”